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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ardwalk 旁的餐廳人聲鼎沸,大家穿著海灘風在餐廳裡進進出出,廚房內廚房外忙得一片混亂。他們在說甚麼,我一句都聽不懂。浪漫的西班牙裔的廚師們在廚房裡敲敲打打一邊唱歌一邊炒烤牛肉起司,他們笑得好開心,還拉著來自歐洲的女孩們轉圈扭著salsa,我也想笑一下,也想搭上腔,卻開不了口。
點餐的單據在廚房的每個角落印出,我把它夾到沙拉吧上,依照菜單準備佐料給廚師們,tomato、lettuce ….sauce放在應擺的盤子上,這不是個困難的工作,但是剛學的時候還是會搞混。Joe我的老闆,總是會在忙碌過後說我是廚房裡重要的一環。
呵!
每個餐廳爆滿的夜晚就是大家跳腳的時候,這時我的工作可不是一個人就做得來,但是合作就免不了摩擦。一個豐腴的歐洲女孩她白天在hotel打工,晚上我就非遇到她不可,情急之下她總是會用丹田的力量和我說凱薩醬要多一點,而教我的美國女孩卻說不要太多。那麼忙那麼緊急,我一句話都吐不出來,別開玩笑了,還要翻成英文!老師叫你念英文不念英文,你看吧!
每個夕陽灑進廚房的下午,男人們依舊在廚房唱歌跳舞。Alex波多黎各的計程車司機,每個暑假都會來美國當廚師,黝黑的皮膚,留著性感的鬍渣,身高180以上,熱愛衝浪、音樂、酒精,對女性尊重風度翩翩,離過一次婚依然魅力無窮。我不是他的菜,拉丁人喜歡豐腴的女人,不過他曾經想認識Kary。就是她們和Ceren來探我班的那次。
冷清的生意讓我不得不注意腳邊忙碌的蒼蠅,他們也使我忙碌得跺腳,越是這樣越令人不堪,真想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免得那個男人過來了。戴金項鍊的男人,會和Alex一起唱歌跳舞,喜歡梳顆油頭用輕蔑的笑容問我要不要回家,一開始我都會真的回家,後來我學會了拒絕,卻仍派不上場。
從那天之後,我不再抬頭走路,就像希特勒時期的德國孩子一樣,為了碰碰運氣撿一些銅板到口袋裡,印象中最多就是撿到quarter,Zoe還是Elle就比我幸運得多,也或許是他們眼睛真的很尖。
面對空蕩蕩的房子,大家都出去賺錢。我卻只能盯著不合乎工時的paycheck興嘆。所有的事都不如想像中順利,看來非找第二份工作不可,但這只是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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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作業上的問題還是我們真的太晚報到,工作分配遲遲沒下來,之後就碰到了七月四日美國的國慶日。
唉!等吧!
等待的日子又臭又長,我們哪都不想去,6個人就在這20坪不到的空間裡大眼瞪小眼。算是老天爺給我們一個認識彼此的機會,在那之後,也沒說過那麼多話了。
我坐在多功能餐桌上整理一些資料,有些中文有些英文。Ceren的目光從電視機上移到桌上。
「Is this a word ?」Ceren好奇的問
「Yep !」我也好奇他的好奇
「It look like a picture ,not a word.」Ceren驚嘆的說
「It’s very interesting..」Ceren想分享甚麼似的,對著Jirka說。
「Who care?」Jirka無謂的笑了一笑,雙手一番又放回大腿上,這一直是他的招牌動作。而他的眼光卻仍充滿了好奇,看了看信封上的中文地址說「Can u write them fast?」
「Sure….」我心想這是我們的文字,當然阿!於是我在眾目睽睽下,以平常的速度寫了自己的名字。
「Oh ! It’s very interesting, really.」不要懷疑,這就是Ceren的口頭禪,對他而言甚麼都很 interesting,第一個月他常常處在一個驚訝的狀態。”Really”也一直是他強調語氣的工具。說完他便拿走我的紙,用手摀著,不曉得在動甚麼手腳。
接著他問「Is this a right word?」
「No!」我真哭笑不得的看著被劃黑點點的名字
「How u know?」Ceren自以為是的問
「Because this and this」我指著他製造的污漬
Jirka用他的食指遮掉了我的名字其中一個字又遮其中兩個字問「Is this a one word or this ?」
我把一個國字圈起來告訴他這樣才是一個字接著又解釋我的名字是由三個字組成的,台灣人的名字都是三個字。中國字本來就是由圖畫演變而來的,我寫了些象形字「月」、「日」、「人」、「目」並寫它們的古字,與其說寫不如說是畫。於是我寫了一個「山」字,讓他們猜這是甚麼字。他們一人一句「Fork」「Three」……「Mountain」
「Ya….ur right.」我像個幼稚園老師一樣,因為小朋友答對而雀躍。
但他們也像是幼稚園小朋友,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哈哈哈….這不像眼睛!」「哈哈哈….嘴吧眼睛都是方的,你們中國人的器官都是方的。」「哈哈哈,”口”就是個box,哪是month!」「哈哈哈……”人”不像people,人要有頭才像人,哈哈哈。」

去美國之前,大家都說要帶小禮物,於是我準備了”好神公仔明姓片”。我覺得”眾神論”是中國文化的特色,中西方大多是”一神論”。在台灣有很多神,每個神的背後都有一段故事,每段故事可以看出一位神的個性,不同的神會因為不同的個性有著不同的造型,從事不一樣的工作。明姓片的設計可以用來收藏或寄出,也可以動手將好神公仔3D起來。我買了文昌帝君、財神爺、八家將、柳將軍、關公、福德正神。
既然聊到中國文化這麼起勁,反正也沒事做,我就把禮物拿出來讓他們選。順便介紹一下來自中國和台灣的神。
Altug一下子就決定好了說「I want this.」
「Why?」我說
「I know him,because a knna online game.」Altug靦腆的解釋
原來他是一個來自土耳其的宅男,他知道三國誌,就是因為線上遊戲。明姓片的背後介紹關公是蜀國五虎大將之首長九尺、鬚長二尺、面如重棗一般紅、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與劉備、張飛二人,在桃園結為異姓兄弟,誓同生死。以忠義之精神稱著。
Ceren盯著剩下的明信片,閱讀了背後的英文簡介,考慮很久….. 柳將軍是八家將之一,主要任務是緝拿犯人,花臉是為了驅鬼緝邪……。
他的視線不曾離開柳將軍的臉,研究著臉譜的花紋一邊說
「He look like very ugly , angry ,and powerful. Because he can scare away ghosts.」「Oh,It’s very interesting.」
Zoe 消失了……,消失在她的夢境裡三天三夜。她足足睡了三天,沒有人有機會和她說到話,除了早餐時間還有洗澡時間。
終於我在某個早上和她說到話了,我說「我們晚上聊很多耶,我們有談到政治歷史方面的話題,Ceren尤其對毛澤東特別有興趣,沒想到毛澤東負面的歷史,連土耳其都知道。」
「難怪!今天他看到我,一直問我說Do u know Mou? Do u know Mou? U don’t know Mou? 我想說他在毛甚麼毛,毛個大頭鬼哩。」Zoe還一邊拉開雙臂往上舉,重複揮動,調高嗓子,模仿Ceren招牌動作和口氣。
Zoe超放得開的,害我爆笑了出來。
「聽他說感覺他家很有錢。他們國家好像貧富懸殊很大,而他應該是有錢人家。像今天早上,他都會強調他一定要吃很多,他媽媽每天會準備很多食物讓他吃到吃不下。他還說他熱愛政治,以後一定要為的國家效勞。我就問他說他們國家會不會常打仗?他說不會,而且他們國家也很願意花錢在軍事上,真要打丈他一定會站第一線。哇...土耳其人真的很愛國耶,完全可以感受得到回教徒那份激進感。」
「要是台灣真的要打仗,說不定大家會趕快辦移民。」
「呵!我也覺得」
Brucu也終於走出我們的房間,他看到我正在組裝”文昌帝君”,他說等一下她也要跟我一起組裝”福德正神”。
因為我說”福德正神”是個會帶來好運的神,所以她選擇了他。
Brucu加入了組裝行列後,Ceren也加入了,Altug說他要回自己國家後才要組裝,他要先收藏起來。至於Jirka仍舊是覺得這些東西不甘他的事,他沒興趣。


大功告成後
Ceren就幼稚的對Altug說「My god is powerful than urs.」
「No No No ,my god is a hero ,a leader of military」Altug不服
Ceren反駁「Oh,but ur god scare ghost.」
「Ha Ha Ha Ha….」Ceren的點真的很好笑。
後來我就把神明放電視機上,我說台灣人常常會把神明貢在電視機上。「They will bless 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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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可不可以做,其實只是在等待一個機會,當天時、地利、人和之三要素到齊時,就沒有甚麼可以阻止一件事情發生。應該是一年前,電影的一句話:很多事現在不做以後就不會做了。大家為這句話中毒還滿深的,讓很多人開始思考是不是該停下腳步去做些甚麼。在這個同時不論是電視媒體報章雜誌,好像都不斷的在呼喚大家"堅持夢想",甚至延燒至今。
好久了我也忘了我是不是因為這股熱潮,但受夠了井底之蛙的日子倒是真的。當時害怕自己只是3分鐘熱度,所以資料查了,翻一翻存摺的數字,沒有想太多就報名” Working & Travel”,就這樣在地球的另一端度過了三個月。
回台灣混亂的第一個月,並沒有太深的感受,感覺事情好像單純的只是出國玩一個禮拜。直到今天已經兩個多月,我才發現美國89天的日子其實已經滲透到我的意識裡。
在這之前,我是連飛機都沒搭過的鄉巴佬,對美國有太多的想像,來自電影、來自新聞、來自很多的聽說。外國人很熱情勇於表達但種族歧視。美國人高科技的生活,交通卻不方便,飲食很不健康。美國很環保,在超市購物使用紙袋,是個人文素養高的地方,美國人人高馬大、男的俊女的美但不太聰明而且很懶惰。美國是個專出連續殺人魔的地方,看到黑人更要小心防範。紐約是歷史悠久世界聞名的大城市,多元的文化以時尚設計最有名氣如同紐約的犯罪率一樣。
出國前,黑狗說:「其實出國學語言只是一個附加價值,最重要的是文化交流,不管你聽多少人說國外怎麼樣,也都只是聽說罷了。」現在我更了解那番話的意思了。就很像在讀歷史一樣,除了能夠從書本了解古人的生活習慣,卻不能去體會,因為現實生活裡沒有小叮噹也不會有時光機。時間不能倒流,但是空間可以轉移,2007的暑假世界各地的大學生們正搭著前往美國的飛機去一探究竟。
這一去才發現很多事情和想像的不一樣,去掉了電視螢幕很多事情看得更清晰,也許每個人看事情的角度不同,但很多都和傳言的不盡相同,我覺得有太多的以偏概全。種族歧視不是沒有,卻也沒那麼嚴重,國外並沒有那麼危險,但有些人不是太好相處,至於黑人不是不危險但可愛的也很多,而有更令人發寒的族群只是你不知道。除此之外,我真的打八輩子沒有想過會和歐洲人打交道,這回可是到了比八國聯軍還要多國的地球村,更多的事始料未及,原來世界可以這麼大,這不是盯著世界地圖可以想像的。
司馬遷用盡一生寫史記,才有那麼多完整的故事。我當然沒有那麼偉大,但是整理自己整理記憶的確需要很長的時間,寫下這篇序就已經開始了一條不歸路。
畢竟人腦裝的東西還是比電腦有價值得多,不留下來很可惜……….
趁記憶蒸發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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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Dad . Mon . sıster and honey frıends
I saw all of your messages before.
I mıss you and you and you so much,too.
My frıend has gone back hıs country,so ı don,t have computer to reply your messages ın chınese.
Because of my poor Englınsh I Could,nt express what I wanna say completely.
I don,t want reply you ın englısh,so I want to use chınese computer ın offıce.
But I don,t have tıme to go there.
I fact,ı can,t waıt untıl ı am free.So ı borrow computer from my Turkısh roomate.
I just can reply you and you and you ın my poor Enlısh.
Now everythıng ıs better,I made many frıends from dıfferent countrıes.
every day there are many good thıngs or bad thıngs happened.
Fınally,I don,t lıke culture ın Amerıca.
I really mıss everythıng ın Taıwan.
But I know that ı go back to my country everthıng wıll be the same.
ı have to enjoy my lıfe ın here.
Really
I mıss you you you so so so mu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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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第二份工作
一切才有安心ㄉ感覺
今年工作特難找
員工比去年多,客人比去年少
所以一切事都比去年來的人遭
我的廚房的土耳其廚師說:It's your fate.
在一切穩定之後
我開始我的尋人記
我先找到那個女生的supervior
他正好就和Lenny在說話
因為他來第二年還當上了manager assistant
信也如期的交到他手上
我就繼續上次沒說完的事
找房子的同時
我們完全沒概念
無法判斷好壞遠近
只想便宜
就決定住下
然後200元押金就出去了
後來
我們掃不知道幾個小時
越掃越毛
這間房子一年沒人住
房間留下ㄌ一雙鞋一件褲子灑滿地ㄉ錢
沒熱水
電視也壞ㄌ
房東要我們自己掃
但清潔用品還要自己買
最重要ㄉ是安全也沒有
門鎖都是壞掉ㄉ
結果我們為ㄌ安全起見
不要ㄌ那200元
拖著行李回之前ㄉ旅館
再住一晚
就遇到ㄌ
3ㄍ土耳其人
第2天我們就和他們及之前遇到ㄉ捷克人一起找房子
最後還是選ㄌ100元房租ㄉ那間
開始ㄌ我們6ㄍ人ㄉ生活
還沒開始上班ㄉ日子
大家常一起聊天
發現土耳其人民族意識很強烈
貧富不均
他們都是在西區ㄉ有錢人
東區窮ㄉ人卻不少
當然他們信仰回教
所以堅持不吃豬肉
對於為國捐驅這件事很驕傲
之外他們對東方文化也很有興趣
像毛澤東時期,我們ㄉ眾神論,用筷子,甚至他們困惑,我們ㄉ衣服上怎會有動物圖案,在她們國家除ㄌ小朋友,是部會穿那種衣服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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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到這還不到一個月
發生了超多事
我就尾尾道來(舊注音真難用)
剛到這時很幸運
因為外國人很熱情
當我們不知道怎麼坐車時
他們都不吝於幫助我們
讓我們順利抵達
妙的是
當我們飆上公車
才現搭錯車
大家為ㄌ幫我們還引起艘騷動
在一間便宜ㄉ旅行住一宿後第二天就找房子去
我和伙伴還回想底遇到ㄌ哪些好人
卻不知惡運才要開始
我們到這以已經很晚ㄌ
宿舍早已住滿ㄌ新加坡學生
其他房子都被歐洲人住滿ㄌ
只剩下100元ㄉ房子
終於我們找到ㄌ85ㄉ房子
房東是ㄍ全身刺青又穿孔ㄉ年輕爸爸
那間房子很大
只有我們住
想說便宜沒差
有人要用電腦....有機會再說(我還在機場到周杰倫...不過那不是重點...總之.他就是ㄍ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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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鄰居借了電腦
剛來這一切一切很不順利
很無法容入
因為我工作的地方沒有東方人
他們都講西班牙語
工作時數很少
快窮死了
在這什麼都不能控制
只能被控制
希望一切可以好轉
破碎的夢
但是也是有交很多種國家人的朋友
只是生活壓力好大
我想工作啦~~~~~
希望一切會好轉
晚上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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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行李清單一項一項打勾
腦袋還不斷重複播放著孫燕姿的第一天
唱ㄌ那麼多首
就它還在我腦裡high
闔上行李箱蓋
裡面裝著滿滿滿的祝福
謝謝你們………所有的你們
我要朝夢想的第一站出發囉
我不迷信
卻很愛跟老天爺說話
很久沒和牠說話ㄌ
真的是阿密陀佛
讓我能健健康康沒有感冒
沒有任何病痛
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家人的身體也很好沒有任何意外
尤其是把拔
很好 很好
一切順利
讓我能如期的迎接這一天
接下來不知道會遇到甚麼
不知道
今天遇到熟人吃了無條件打折的麥當勞
跟到最大拖的唱歌
開始的好兆頭給我信心
現在興奮到會發抖
期待著
邊玩兒童餐的薑餅人邊期待著
薑餅人:放心這裡交給我們沒有問題
哈
期待著
所有的好事歹事
總之隨遇則安
你們的祝福會為我帶來好運滴
只可惜阿!可惜!
這暑假會有很多托跟不到囉!
看不到星光最後2集了
看不到妹妹上大學囉
三個月後的台灣會變怎樣?
沒關係
事情就是有失必有得阿
小美人魚在我們小時候時就跟我們說過了
每個人都有夢
朋友們去追你的夢吧
不要怕
很多事情現在不做,一輩子都不會做
伸手摘星星雖然不能次次如願以償,但至少不會弄髒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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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開始整理行程
翻動了許久沒碰的資料
想一想上一次看這些資料的時候已經是8個月前的事了
看著別人的回憶
工作上的酸甜苦辣
我開始編織我的美國夢
一切都還是"0"
只能天馬行空的想像
很多人問我為什麼會想到要去這個
其實只是因為無聊
夜校生活真的好無聊
回想高中
那種
在中正紀念堂揮灑汗水
在舞台上享受此起彼落的尖叫聲
和上班的忙碌比
都是浪費時間卻充實得多
大二的時候
很多朋友遊學回來
不論是加拿大、美國、澳洲……其實我很羨幕
他們交不同國家的朋友
體驗國外生活
語言能力提升
重點是看事情的角度也不一樣了
哇哇哇
那是什麼感覺
看看自己
生活卻小到連踏出台北市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遊學好貴喔
動輒要20萬上下
我哪來的錢阿
And then I beging brainstorming.
Could I ……(searching and searching)
Could I ……earn money in there that I won’t spend so much money to go aboard.
Could I ……
Could I ……
Could I ……
Ye………s! I can .
In fact ,there r so many people have joint the program.
我算是慢人家很多才想到的勒
終於…從報名、測驗、選工作、面試、填一堆合法資料、簽證、訂機票……
直到今天我已經在寫如何搭機轉機、到哪轉公車、怎麼找房子……
當許多事情確定之後
再看他們的心得和資料
就不再是天馬行空了
因為我知道
我即將進入照片中
穿著藍色制服和外國人勾肩搭背
真的就像作夢一樣
哇靠!
不去想都沒感覺
想越細就越緊張
雖然聽到很多令人生心害怕的事
但是害怕了
就什麼都沒了
這是我跳出框框的一次機會
grasp it
這次出國不只是學習國外文化而已
我還肩負一個"超級任務"
沒錯就是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之…阿亮的…超級任務
因為不確定感讓我想知道更多
於是我開始尋找之前去過的人
很幸運我在bbs上找了一位老師
之前是師大的學生
我問了她很多關於在Morey’s Piers工作的問題
她總是很有耐心的為我解答(我臉皮太厚了,ㄏㄏㄏ)
過了一段時間
她也希望我幫她一個忙(我超開心,沒辦法我就是愛不好意思的人)
他希望我到那裡尋找一位失連許久的外國朋友-Lenny
聽說目前他仍在Morey’s Piers上班
她托我一封信
希望我可以交給他
昨天我也已經把她和她的朋友的照片印下來
後來我也知道很多人問她問題
但是她們都太慢啦
這種重大的任務還是交給我吧
(So exciting的事怎麼可以不落在我手上呢!ㄏㄏㄏ)
這就是緣分
究竟……….雞丁到美國後能不能找到Lenny呢?
Just wai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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